今天来接苏简安的还是徐伯,她回到家,还是只有刘婶几个人在忙,陆薄言……也许又要到凌晨才能回来。
“是他。”陆薄言说,“他的目的是击垮陆氏,这只是他的第一步。”
“是的,在范会长的生日酒会上,也就是前几天,她确实说过要我们媛媛死。这种话这些年她也是挂在嘴边的,平时她再凶狠我们母女都忍了。谁想到,她真的这么歹毒……”
也许,他不用这么着急着去找她。
白色的轿车直接开进陆氏的地下车库,陆薄言从B1直达顶层的总裁办公室。
不过,这么多年以来,陆薄言接受访问的次数少之又少,苏简安知道他是不喜欢面对记者和镜头,既然他能答应帮这个朋友的忙,说明关系非同一般。
可人算永远不如天算,第二天起来,苏简安突然又开始吐,从早到晚,一直没有停过,甚至吐得比之前更严重。
小夕答应和我结婚了,我们现在去民政局。
他现在不喜欢,大概是因为他认为她在那里把孩子引产了吧。
车子在市局门前停下,记者和摄影师蜂拥过来,将车门堵得水泄不通,最后是干警出来维护秩序,苏简安一行人才能从车上下来。
“我知道。”苏亦承揉了揉太阳穴,“我只是在想,要怎么跟我妹妹开口。”
苏亦承“嗯”了声,带着洛小夕下楼。
七点整,鱼汤炖好,苏亦承去端出来,苏简安负责盛饭,兄妹俩人开饭。
苏简安盯着他,隐隐约约明白过来什么了,笑眯眯的说:“不换,我就要穿这件去!”
众人都清楚的看见陆薄言的俊美的脸上滑过一抹冷峻,周遭的空气仿佛被冻住了,他冷冷的盯着那个提问的记者,目光让一旁的摄影师都胆寒。
最后分散了苏简安的注意力的,是窗外飘飘洒洒的雪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