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兵不动，”他吩咐腾一，“但要保证她的安全。”

祁雪纯试探的问：“你不想知道那个姑娘怎么样了？”

祁雪纯递上了一份文件。

许青如点头：“以前有一个男生追我，也是这个学校的，约了半年才把我约出来，没想到他安排的节目是逛学校。”

就是透心凉。

“嗯。”

他伸出手，一点点为她理顺鬓角的乱发，“也许……我的确心太急。”

“朱部长糊涂了，”姜心白摇头，“你这样做倒是避免了麻烦，但却得罪了她啊。她毕竟是总裁夫人，给你使点绊子还是容易的。”

隔天早上她下楼吃早餐，只见餐桌边空空荡荡的。

“问你话呢，发什么愣？”

姜心白一笑：“今天的主角是外联部，我的工作都已经做好，我也是来为外联部庆贺的。”

“当然是最难，最容易犯错的部门。”

颜雪薇照样没搭理他。

“那是什么时候？”

祁雪纯低头摊开手掌，他的血，是暗红色的。

“好了。”她查到了，“程申儿曾经报考的三家国外舞蹈学校里，确定都没有她的名字，而在她曾经申请留学的五个国家里，也没有任何她存在的痕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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